【我的前半生（ 二十三）】——寡妇理奶

本帖最后由 PowerGear 于 2018-7-24 06:00 编辑

二婶的事情告一段落了。二婶不是一个老实的女人，至少是有花花肠子的。或许是耐不住寂寞，或许是追求刺激，也或许是无奈吧。不过她离开村子的这些年，在大连肯定也是约过炮的。为什么我这么肯定，因为她有需要，女人有过偷情的经历，戒不掉的。特别的面对诱惑，女人的抵抗能力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强。特别是性欲强的女人，只要是遇到她想的时候，一勾一个准。
接下来说说我们村的一个寡妇。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。确实没错，老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，我们村的小学是周边几个村子一起的，周边的孩子都来这里上，我们学校的校长是个35岁左右的矮胖子，就是我们村的，也算是我的本家亲戚，按辈分算呢，应该叫爷爷了，他在村里算是辈分比较大的了。记得那时候我还上4年级呢，他教我们数学课，很严厉，被他骂过很多次，小时候学习不好，贪玩，所以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，总觉得凶得很，不过她家媳妇也是厉害，比他还凶，他在村里也是有名的怕媳妇，平时街里遇到打招呼都是笑嘻嘻的，在学校就变了。那时候特别不待见他，记得有一年过年的时候要去他家里磕头。他媳妇拉着我给核桃和糖，很是亲切，记忆特别深刻，那副笑脸，还是第一次离那么近，清楚的看他媳妇，有点英气，短发大眼，单眼皮，鼻子肉肉的，嘴巴有点小，嘴唇有点暗红。看上去有点说不出的感觉。拉着我，快快快把兜撑开，给糖和核桃拿着。看到她走近我，胸前晃动的奶子，就会臆想连篇。有些场景不一定很特别，但是就是留在了记忆里，很怪。其他关于这个本家奶奶的记忆很少了。
我记得那是一个夏末秋初的周末，我妈让我去隔壁村面粉厂去看看还有多少面粉，需不需要把家里的麦子预存到面粉厂，我很不愿意去，天气燥热，路上没有车没有人的。看着田里一人高的玉米。更是心烦，要不是我妈许我20块钱，我是打死不去的，我拿着钱朝着小路就跑了过去，那时候去隔壁村是条小路，平时走的最多的也是这条土路，一到下雨天泥泞不堪，一到晴天跑过去尘土飞扬。看着路两边的玉米都结长长的玉米，我一边跑过去还想着等我回来的时候要掰个玉米考了吃一下。这一趟不能白跑啊。面粉厂离家里可能也就3公里左右吧，我中午吃过饭去的，去面粉厂核对了还有多少面粉，就去小卖铺买了个冰棍，一边走一边回家，路上走的很慢，冰棍也化的很慢，等我走到来的时候经过的玉米地的时候，手里冰棍还没有吃完呢，想着要进去掰玉米，又怕把冰棍弄脏了，就在边上等了好一会把冰棍吃完，才要进去。其实那块地离路太近了，基本上路边的已经被来往的人给掰的差不多了，我一边往里走，一边说都太小了。一边挑一边往里走，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。我爬起来回头一看，心一下凉透了，燥热的天我赶紧自己在冒冷汗。吓得我头都没有回的赶紧往村里跑。我记得很清楚，一路上跑的时候耳边什么都听不到，没有风声，没有其他嘈杂的声音，只有咚咚咚自己跑路的声音，感觉腿是软的。进了村，村头就是村支书家。我跑过去一头撞到了村支书的二儿媳妇身上，一头顶在她奶子上，看着她捂着奶子在那骂我，我根本没有听到，就朝着村支书喊道：我理爷死了，我理爷死了。我理爷死了。村支书问我你听谁说的，我说自己看到的，就在那玉米地里，他感觉不信，后来看我跑着过来的样子，感觉出了问题了，赶紧喊了旁边几个人要过去，让我带路，我死活不去，就给他说在小路上右边的玉米地，看我被吓到了，村支书也不管我去不去了，给儿媳妇说了一声让她看着我，他们几个就过去了，过了一会就听到警车进村了，村里的人在路上跑着，喊着，很多人跑过去。看到警察也过去了，我现在也缓了过来。站在路上还是不敢过去，过了一会看到我理奶和几个妇女也跑着过去了，好像她们只是听说有西边玉米地有人被杀了，要跑过去看热闹。我看着她过去，我想开口给她说是我理爷死了，可是怎么都开不了口，看着她过去了。后来我在村支书家睡着了，惊吓到的那一股劲过去了，一下子就昏睡过去了。等我被喊醒天都黑了，我妈跑过来找我，我睡的迷迷糊糊的，看着外面站着警察和村支书说着什么。都不断的往我这边看着，我妈抱着我一直拍着我的后背，我感觉自己被保护了起来，村支书和警察说完，走了过来给我说，小子你一会给警察叔叔说说你下午看到的，我就那么呆愣着也没有回他。警察过来了，我那时候一下子就哭了，说我理爷死了。一会听到外面我理奶哭着进来，抱着我问我看见是谁了吗？我被她晃的头疼，她已经哭的不像样了，眼睛红红的，声音哑了。后来警察把她拉开，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问我，下午都看到了什么，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说了。听着外面理奶的哭声，村里看热闹的吵闹声。我的头是嗡嗡的。后来才想起来说下午我妈让我去面粉厂，我回来的时候想去掰玉米烤玉米，看外面的好的玉米都被掰完了。我就往里走了走，突然被理爷绊倒了。我看到是他脸上都是血，眼睛睁着，就跑回来给村支书说。就没有了。有个警察一直在问我有没有看到别人，我说没有。可能看也问不出什么，就让我走了，我给我妈回家，那晚上她一直抱着我，那段时间都是一直抱着我睡。我有几次做噩梦哭醒了，后来过了很久，才慢慢的忘记，这事算是过去了。我只记得那时候我从村里过，就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的。要不就是拉着我过去问这问那的。后来听说经常破案了，说是死人最后一眼看到的谁，在视网膜上都有残留什么的。我也不记得了。是一伙流窜犯，劫财杀人。后来在黄河内滩被抓了。全部判了死刑。虽然理爷的仇报了，但是这一家毁了。
只知道理奶一家就剩她和一对儿女了。大女儿上了初中不上了，小儿子比我还小2岁，脑子有点问题，一直都是傻傻的。理奶一下子老了很多，感觉随时见她感觉都是刚哭过一样，一起大大咧咧的凶婆娘一下子安静了。街里见到打招呼也不回应了。我记得那时候大女儿比我大2岁，初中毕业的时候我刚上初中，上学的时候还和她一起走过。她对我一直都有点不一样，总感觉是我及时发现了，不然杀她爸的凶手也不会那么快被抓住，对我格外的照顾。只记得她发育的比较好，她15、6就发育好了，那时候不上学了，就有人给她说亲了。她一直都没有同意，后来村里有些坏小子，经常截她逗她，还挑唆她的傻弟弟欺负她，有次听和我一起玩的同伴说，村里有几个人说要让她的傻弟弟强奸她，我一听就怒了，跟着过去，看到他们截着她们姐弟两个，傻弟在亲姐姐，我赶紧跑去理奶家，喊了理奶。过去把几个坏小子骂走了，回家逮着那傻弟好打了一顿，后来没过多久大女儿嫁人了，嫁的比较远。嫁人的时候很热闹，理奶也第一次看到她笑了。毕竟理爷走了好多年了，全部的人都把这件事忘记了。慢慢的理奶也走了出来，大女儿一直对我很是感激，不过自从她嫁人了就没有见过几次了。有时候过年回家能见到。也只是打个招呼，相视而笑。
记得有次她回家来，我过去找理奶要借她家什么东西，第二天要用，所以晚上过去的，还没有进门呢，看到傻弟在墙角蹲着，我过去看到他在往墙里看着什么，过去一看，明白了，这小子虽然傻，还知道看女人了。看着他捂着嘴一边笑一边看，墙那边是理奶家的小厨房，昏暗的灯光下有个女人在搓澡，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，是姐姐吗？仔细一看是理奶在搓着身子。一对大奶子晃着厉害，侧对着我们，屁股有点塌了，身材也走样了，可能也是因为理爷走了，也不注重保养了。一点美感都没有了。皮肤还是有点白呢，看着理奶手往阴部摸，从我的角度看不到理奶的阴毛，等她转了身，才发现理奶没有阴毛，或许是很少的一点吧，我远远的看过去，几乎看不到黑色。她手抹在阴部摸了一会，感激双腿夹的很紧，身体停滞了一会，神情黯然的洗了洗就出去了，现在想想应该是自慰呢，毕竟没有男人的寡妇，村里人都不想靠近，特别是他男人是被杀的，每个人都忌讳这些。说是寡妇门前是非多，不过我不是说骚扰她想操她的男人多，而是她家的不顺心事太多了。正在我看着理奶洗洗要出去了，低头一看傻弟抬头看着我，我一下子慌了。赶紧说傻弟你在干嘛呢，他突然笑着说，洗澡。我才缓过来，给他说什么啊。没啥好说的，我走到门口敲门喊理奶要借东西，过了一会她过来给我开门，穿了见大褂子，可以隐约看到奶头顶着衣服的凸点，侧面能看到奶子下垂的轮廓。有种肉欲的感觉，特别是刚才看到她自慰的样子，现在反而多看了几眼，她好像发现我眼睛顶着她奶子看了。把东西给我找出来，笑了笑送我出来了。顺便喊了傻弟回家。
后来过了很久，我有次回家听我妈说理奶又嫁人了。城里一个杀猪的，傻弟留给了他奶奶照顾。我想也算是好了，不至于一辈子都在这村里受人指点了。其实虽然也看过理奶的身体，但是丝毫起不来性欲，就算是看她自慰的时候我的鸡巴都没有硬。这算是我记忆里难得的特殊存在吧。不愿意多写，总感觉心里对这件事还是有点禁忌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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